我是蝴蝶,蝴蝶是谁?

懒人,庄周痴汉,主语C,主皮也是庄周。
随意写点小文且博君一笑,自然勾搭也是欢迎的。

瞧着同体崩皮就像是看到他裸奔还喊着自己名字一样

名朋上写的,顺手搬过来。

大概,也算是《庄子休的浮生小记》里的一篇。

内容十分清奇,慎入。

又:墨玄姑娘为李白性转,请注意。




有什么滑滑软软的东西一直蹭我的手。

我睁眼,便见海蓝大鱼圆滚滚的脑袋正一拱一拱地顶我的手,见我醒来便委委屈屈呜噜几声,看那委屈的模样,大概我再不醒就会被它大白肚皮来一记泰山压顶,然后生死簿上就能写着“庄子休,享年若干岁,死因:被鲲压死”这样的话了吧。

那可太没面子,幸好我醒得及时。

 

然后它凑到我面前呜噜呜噜摇头摆尾,我听了半晌才听明白它要表达的意思,顿时有些懵。

“你说,墨玄姑娘今日在将花阁召集众人聚会,而且我也有被邀请?”

阿鲲用力点着它那大圆脑袋,看上去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。

我敲敲自己这向来记事不太顶用的脑袋,努力试图从脑海里扒出与之相关的回忆。

想了半晌我一敲手心。

还别说,真有这么回事。

 

那日照例墨玄姑娘召集好友开茶话会,聊着聊着她突然就提到过几日要请大家上那将花阁共聚,偏我那日前一晚上未曾睡好,听她说到一半便睡了过去,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家中,想来应是阿鲲将我带了回去,但也就此忘了墨玄姑娘说的事儿。

幸好阿鲲记得,否则我这屋子大约又得被一只整日微笑的青莲母狐狸削了屋顶。

啊,这般说来,背后似乎有些发凉呢。

 

这便出门去也——

长安倒是繁华,不愧是墨子呕心沥血所造之城,城内车水马龙,行人摩肩擦踵,端的是人口众多。

我只打坐着大鱼慢悠悠行于街上,虽然大抵是有些阻碍交通,倒也没人前来找我麻烦,我便一路打着瞌睡,直到到了地方,阿鲲将我唤醒为止。

与墨玄姑娘打了招呼,不知为何,我总觉得她那脸上笑意令我背后发寒,有些冷,我只好转过头去,思索此前是否哪儿得罪了她。

还未曾想完,众人便纷纷到场,于是喝酒、吟诗、划拳,玩得好不快意。

我难得地未打瞌睡,只墨玄姑娘先前敬我几杯,而我不胜酒力,此刻有些晕眩,便捧着个酒盏往窗边一靠,一来吹吹风,二来躲躲敬酒的,免得被那小气的狐狸姑娘灌得倒地不起。

她是千杯不醉,我可是三杯就倒。

不经意间瞧了眼窗外,下一秒,我立即抬起左手捂住眼前,转身回到酒桌旁,向墨玄姑娘举杯:

“干!”

 

你道我是瞧着了何物?

只见长安街头,大群男男女女,皆面貌与我等聚会中人相似。

这也就罢了,毕竟这天下与我过去梦中所游世界不同,时常有面貌相同之人出现,且形貌皆相似,眼前此景并不足为奇。

但,若是这群人皆周身赤裸,不着片缕,那又是另一回事。

尤其是,其中还有一猴,身形比普通猴子高大得多,那模样瞧着是分外眼熟,大约……是那齐天大圣。

然他不知是吃了何物,十分兴奋,将平日里所穿那金甲一件一件抛将出去,就我所见是砸着了不少人,然后,在那裸奔人群中跳来跳去,甚是开怀的模样,那屁股更是……不知该如何描述。

猴子屁股本该是红的,他那屁股却不知为何金灿灿一片,分外惹眼得很。

唉!真是有伤风化!

不过想来一般猴子本也就不穿衣服,他爱奔便奔吧,只莫要伤着行人便好。

顺其自然,顺其自然。

 

至于那裸奔的其他人……

呵!也顺其自然罢!

前提是,他们认为这便是天道自然。

 

唉,说起来只那惊鸿一瞥之间,我仿佛在那人群里还瞧着了自己的脸?

真是,心情难以言说。

我还是且做我的闲人去吧!

 

“来,墨玄姑娘,我们干!”
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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